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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趣小说网 > 武侠小说 > 隋唐演义 作者:褚人获 | 书号:5402 时间:2014/8/9 字数:9139 |
上一章 书传女淑涯天走 戮惨雄英圄囹出 回06第 下一章 ( → ) | |
词曰: 生离死别,甚来由,这般收煞。难忍处,热油灌顶, ![]() 天涯芳草尽成愁,关山明月徒存泣。叹金兰割股啖知心,情方毕。 秦与晋,堪为匹。郑与楚,曾为敌。看他假假真真,寻寻觅觅。 ⽟案琼珠已在手,香飘丹桂犹含⾊。漫驱驰,寻访着郊原朝金阙。 调安“満江红” 天地间是真似假,是假似真。往往有同胞兄弟,或因财帛上起见,或听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却说单雄信在狱中,见拿了王世充等去,雄信已知自己犯了死着,只放下愁烦,由他怎样布摆。只见知节叫人扛了酒肴进来,心中早料着三四分了。知节让雄信坐了,便道:“昨晚弟同秦大哥,就要来看二哥,因不得闲,故没有来。”雄信道:“弟夜来倒亏窦建德在此叙谈。”知节叹道:“弟思想起来,反不如在山东时与众兄弟时常相聚, ![]() ![]() 时秦太夫人与媳张氏夫人,因单全走了消息,爱莲姐小,在家寻死觅活,要见⽗亲一面。太夫人放心不下,只得同张夫人陪着雄信家眷前来。叔宝就安顿他们在卷棚內。只见雄信也不绑缚,携着程知节的手,大踏步前走,一边在棚內放声大哭,徐懋功捧住在法场上大哭。秦太夫人叫人去请叔宝、知节过来说道:“单员外这一个有恩有义的,不意今⽇到这个地位,老⾝意 ![]() ![]() ![]() 叔宝叫从人抬过火盆来,各人⾝边取出佩刀,轮流把自己股上⾁割下来,在火上炙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秦王虽说得中原,曾不推恩救命 ![]() 四海英雄谁作主?十行⾎泪位孤魂。 今说窦线娘,哭别了⽗亲,同花木兰归到乐寿。署印刺史齐善行闻报,已知建德赦罪为僧,公主又蒙皇后认为侄女,差內监送来,到是热热闹闹,免不得出郭 ![]() ![]() 不多几⽇,齐善行差人到雷夏泽中,觅了一块善地。窦线娘到那里去起造一所大坟茔来,旁边又造了几带房屋,自己披⿇执杖,葬了曹后,一家多迁到墓旁住了。即便做一道谢表,打发內监复旨。花木兰亦因出外⽇久,牵挂⽗⺟,要辞线娘回去。线娘不肯放他,因他是个孝女,不好勉強,只得差两名寡妇女兵,一个是金氏名铃,一个是吴氏名良,赠了他些盘费,叫木兰连⽗⺟,都迁到雷夏泽中来同居。临行时线娘又将书一封,付与木兰道:“河北与幽州地方相近,此书烦贤妹寄与燕郡王之子罗郞。贤妹要他自出来,觌面见了,然后将书付他。倘若门上拒阻,有他当年赠我的没镞箭在此,带去叫他门上传进,罗郞自然出来见妹。”说罢,止不住数行珠泪。木兰道:“姊姊吩咐,妾岂敢有负尊命,是必取一个好音来回复。”即便收拾好书信,并那枝箭,连两个女兵都改了男装起行。窦线娘直送到二三里外,又叮咛了一番,洒泪分手。 木兰等晓行夜宿,不觉已到河北地方,细认门阑,已非昔时光景。有几个老邻走来,一看是花木兰,前⽇改装代⽗从军的,便道:“花姑娘,出去了这好几时,今⽇才回来。”扯到家里,木兰细问老邻,方知⽗亲已死,⺟亲已改嫁姓魏的人,住在前村,务农为活。木兰听了心伤,不觉泪如雨下,谢了邻里,如飞赶到前村。恰好其⺟袁氏,在井边汲⽔,木兰仔细一看,认得是自己⺟亲,忙叫道:“娘,我木兰回来了。”其⺟把眼一擦,见果是自己女儿,忙执手拖到家里去。⺟女姊妹拜见了,哭作一团。其时又兰年已十八,长成得好一个女子。其⺟将他⽗亲染病⾝死,以及改嫁一段,诉说了一遍。继⽗同天郞回来相见了,姊妹三个各诉衷肠,哭了夜一。次⽇木兰到⽗亲坟上去哭奠了。过了几⽇,正要收拾往幽州去,不意曷娑那可汗闻知,感木兰前⽇解围之功,又爱木兰的姿⾊,差人要选⼊宮中去。木兰闻之,惊惶无主,夜间对又兰道:“我的衷肠事,细细已与你说明。⼊宮之事,未知可能解脫;倘必不能,窦公主之托,我此生决不肯负。须烦贤妹像我一般,改装了往幽州走遭,停当了窦公主的姻缘,我死亦瞑目。”又兰道:“我从没有出门,恐怕去不得。”木兰道:“我看你这个光景,尽可去得,断不负我所托。”随把线娘的书与箭并盘 ![]() ![]() 又兰见阿姐回来,指望姊妹同住,做一番事业,不想狼主要娶他去, ![]() ![]() 又兰到对门茶肆中坐了半晌,只见金铃进来说道:“二爷,方爷来了。”又兰看那人,好似旗牌模样,忙起⾝来相见了坐定。又兰便问道:“亲翁上姓大名?”那人道:“生学姓方,字杏园,请问⾜下有何事见教?”又兰道:“话便有一句,请兄坐了。看酒来!”走堂的见说,如飞摆上酒肴。方杏园道:“亲翁有甚事,须见教明⽩,方好领情。”又兰一面斟酒,随即说道:“弟向年在河北,与王府小将军,曾有一面;因有一件要紧物件,寄在敝友处,今此友托弟来送还小将军,未知小将军可能一见否?”方杏园道:“小将军除非是出猎打围赴宴,王爷方放出府,不然怎能个出来相见。或者有甚书札,待弟持去,付与小将军的亲随管家,传进里边,自然旨意出来。”又兰道:“书是必要觌面送的,除非是取那信物,烦见传递了进去,小将军便知分晓。”方杏园道:“既如此,快取出来。弟还有勾当,恐怕里面传唤。”又兰忙向金铃⾝边,取出那校没镞箭,递与方杏园。方杏园接来一看,却是一个绣囊,放着枝箭在內。取出一看,见有小将军的名字在上。不敢怠慢,忙出了店门,进府去。走不多几步路,遇着公子⾝边一个得意的內丁叫做潘美,向他说了来因。潘美道:“你住着,候我回音。”把绵囊蔵在⾐襟里,到书房中。 罗公子自写书付与齐国远去寄与叔宝后,杳无音耗,心中时刻挂念。见潘美持箭进来,说了缘故,不胜骇异。便问:“如今来人在何处?”潘美道:“方旗牌说,在府前对门茶坊里,还有书要面递与公子的。”罗公子低头想了一想,便向潘美耳边说了几句。潘美出来,对方旗牌道:“公子说,叫你引那来人在东门外伺候着,公子就出来打围了。”方旗牌如飞赶到茶坊里来与又兰说了,又兰便向柜上算还了帐,三人大家站在府门首看。只见一队人马,拥出府门。公子珠冠扎额,金带紫袍,骑着⾼头骏马。又兰心中想道:“这一个美貌英雄,怎不教窦公主想他?”也就在道旁雇了脚力,尾在后边。罗公子原不要打围,因要见寄书人,故出城来,只在近处拣个山头占了,吩咐手下各自去纵鹰放⽝,叫潘美请那一寄书人过来。公子见是一个美貌书生,忙下坐来相见,分宾主坐定。花又兰在靴子里取出书来,送与罗公子。公子接来一看,见红签上一行字道:“此信烦寄至燕郡王府中,罗小将军亲手开拆。”公子见眼前內丁甚多,不好意思,忙把书付与潘美收蔵,便问:“吾兄尊姓?”又兰道:“小弟姓花,字又兰。”公子又道:“兄因甚与公主相知?”又兰答道:“与公主相知者非弟,乃先姊也。”就把曷娑那可汗起兵一段,直至与公主结义,细述出来。只见家将们多到,花又兰便缩住了口。公子问道:“尊寓今在何处?”金铃在后答道:“就在宪辕东首直街上张二老家。”公子道:“今⽇屈兄暂进敝府中去叙谈一宵,明早送兄归寓。”又兰再四推辞。公子道:“弟尚有许多衷曲问兄,兄不必因辞。”对潘美道:“吩咐方旗牌,叫他到花爷寓所去,说花爷已留进府中,一应行李,着店家好生看守,毋得有误。”说了,携了又兰的手起⾝,叫家将取一匹马与又兰骑了。潘美却同金铃骑了一匹马,大家一共进城。到了王府中,公子叫潘美领又兰、金铃两个,到內书房去安顿好了。那內书房一共是三间,左边一间是公子的卧室;右边一间设过客的卧具在內。 公子向內宮来,罗太夫人对公子说道:“孩儿,你前⽇说那窦建德的女儿,到是有胆有智的。刚才你⽗亲说京报上,窦建德本该斩首,因其女线娘不避斧钺,愿以⾝代⽗行刑,故此朝廷将建德赦了,建德自愿削发为僧。其女线娘,太后娘娘认为侄女,又赐了许多金帛,差內监两名送还乡里,如此说起来,竟是个大孝之女。昔为敌国,今作一家。你⽗亲说,趁今要差官去进贺表,便道即娶他来,与你成婚,也完了我两个老夫妇⾝上的事。”公子道:“刚才孩儿出城打猎,正遇一个乐寿来的人,孩儿细问他,方知是窦公主烦他来要下书与我的。”罗大夫人问道:“如今人在何处?”公子说:“人便孩儿留他在外书房,书付与潘美收着。”罗太夫人随叫左右,向潘美取书进来。⺟子二人当时拆开一看,却是一幅驾笺,上写道: 阵间话别,言犹在耳;马上订盟,君岂忘心?虽寒暑屡易,盛衰 转丸;而泪沾襟袖,至今如昔,始终如一也。但恨国破家亡,氤氲使 已作故人,妾茕茕一⾝,宛如萍梗。谅郞君青年伟器,镇国令嗣,断 不愿以齐大非耦,而以邹楚为区也。云泥之别,莫间旧题,原赠附 壁,非妾食言,亦盖镜之缘俚耳。衷肠托义妹备陈,临楮无任依依。 亡国难女窦氏线娘泣具 罗公子只道书中要他去成就姻眷,岂知倒是绝婚的一幅书,不觉大恸起来,做出小孩子家⾝分,倒在罗老夫人怀里哭过不止。老夫人只生此子,把他爱过珍宝,见此光景,忙抱住了叫道:“孩儿你莫哭,那做媒的是何人?”公子带泪答道:“就是⽗亲的好友,义臣杨老将军,建德平昔最重他的人品,他叫孩儿去求他。几年来因四方多事,孩儿不曾去求他,那杨公又音信香然,故此把这书来回绝孩儿,这是孩儿负他,非他负孩儿也。”说罢又哭起来,只见罗公进来问道:“为什么缘故?”老夫人把公子始初与窦线娘定婚,并今央人寄书来,细细说了一遍,就取案上的来书穹罗公看了。罗公笑道:“痴儿,此事何难?目下正要差人去进朝廷的贺表,待你为⽗的,将你定婚始末,再附一道表章,皇后既认为侄女,决不肯令其许配庸人。天子见此表章必然 ![]() ![]() 那夜公子治酒在花厅上,又兰把线娘之事重新说起,说到窦公主如何要代⽗受刑,公子便惨然泪下。说到太后收进宮去,认为侄女,却又喜 ![]() 夜一,罗公子因起⾝得早,恐怕惊动了又兰,轻轻开门出去,只听得潘美和金铃在厢房內唧唧哝哝,似有 ![]() ![]() 公子大喜,夜间陪饮,说说笑笑,比前夜更觉有兴。指望灌醉了又兰,验其是非。当不起又兰立定主意不饮。公子自己开怀畅饮了几杯,大家起⾝。着从人收拾了杯盘,假装醉态,把手搭在又兰肩上道:“花兄,小弟今夜醉了,要与兄同榻,弟还有心话要请教。”又兰道:“有话请兄明⽇赐教,弟生平不喜与人同榻。”公子笑道:“难道⽇后与尊嫂也要推却?”又兰亦笑道:“兄若是个女子,弟就不辞了。”公子又笑道:“若兄果是个男子,弟亦不想同榻了。”又兰听了这句话,心上吃了一惊,一回儿脸上桃瓣花瓣红映出来。公子看了,愈觉可爱,见伺候的多不在眼前,把门忙闭上,走近前捧住又兰道:“我罗成几世上修,今⽇得逢贤妹。”又兰双手推住了:“兄何狂醉若此,请尊重些。”公子道:“尊使与小童都递了口供认状,卿还要赖到那里去?”又兰正⾊道:“君请坐了,待我说来;若说得不是,凭君所 ![]() 公子只得放手,两个并肩坐下。又兰道:“妾虽茅茨下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过了几⽇,罗公将表章奏疏弥封停当,便委刺史张公谨,托他照管公子,又差游击守备二人,尉迟南、尉迟北,陪伴公子上路。公子拜别了⽗⺟,即同又兰等一路带领人马,出离了幽州,往长安进发。 未知后事如何,且再听下回分解。 wWW.uqUXs.cC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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